马户和又鸟指谁,刀郎的一曲《罗刹海市》唱响大江南北,所有人都在问谁是马户,谁是又鸟,谁都知道,但谁都不敢说,罗刹国是现实,而海市只是理想国,而理想国离开了现实,给现实带来的只能是虚假。
马户和又鸟指谁
刀郎骂了一堆人,却没有一个还口。不是不还,是无法还,也不敢还。
说是骂人,通篇不带一个脏字。没说骂谁,却让人觉得就是指着鼻子。
陈年旧账不可否认; “马户”和“那又鸟”的比喻还有“未曾开言先转腚”的形象化描述让人浮想联翩。
那些似乎被指着鼻子骂的人,或许七窍生烟,肚子鼓胀,却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回应,就等于公开承认骂的就是她(们);不回应,又实在憋屈得慌。
既不能承认,也不能否认,既无法回怼也躲避不开,就只好伸着头应承,或者躲在旮旯里哆嗦。
挨骂挨到这个份儿上,也真是抱屈的姥姥给抱屈开门,抱屈到家了。
说她(他)们抱屈,是因为如果认为这首歌只是为了复仇在骂她(他们),那就太低估了这首歌的格局。
歌词的最后一句已经说得明明白白:“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。”
马户又鸟是什么?又代表什么?为什么是人类根本的问题?
歌词也给出了答案:“那马户不知道它是一头驴,那又鸟也不知道它是一只鸡”。
所以,歌里的马户就是指驴,又鸟就是指鸡。但这不是一般的驴和鸡。
驴是“黑画皮”“金镶蹄”的驴,形象光鲜,珠光宝气;鸡是“绿绣金冠红描翅”的鸡,打扮得花里胡哨,走道儿趾高气扬。
被“唤作马户”的驴是“苟苟营当家的杈杆儿”,有权有势却非常愚蠢,“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”,整天不干正事却又贪得无厌,“蹲窝里把蛋来卧”,痴心妄想能孵出新的生命。
同样,苟苟营的“又鸟”也不知道自己是鸡,不去孵蛋,到处招摇,卖弄风骚。“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”,所以那鸡就趋炎附势,百般奉承。别的不会,只好扯着破嗓子半夜三更打鸣。
马户本来是头蠢驴,又鸟是下贱的鸡,它们愚蠢、霸道、自私、任性、势利、虚伪而又张扬,自以为胸怀锦绣无所不能,实际上一肚子草包啥也不成;自以为上流,实际上无比下流;“半扇门楣裱真情”,当婊子还要立牌坊。
华丽的外衣披得久了,欺瞒哄骗得多了,奉迎馋媚的话儿听得多了,就自己不认识自己,完全忘了自己是谁。“马户不知道自己是头驴,那又鸟也不知道自己是只鸡”。
现实中的这圈那圈里面,这坛那台之上,有多少驴又有多少鸡?它们不分地域国别,不分族群行业,到处繁衍生息。所以《罗刹海市》歌声飘扬之处,才会有那么多人对号入座。
“三寸黄泥地”的“苟苟营”污水横流,臭气熏天,这里似乎特别适合驴和鸡的生长,以至于驴长成了“马户”,鸡长成了“又鸟”。
“马户”、“又鸟”只是表象,驴和鸡才是本质。勾栏台上假扮的都是高雅,政治舞台求的就是威名。不知马户是驴,不知又鸟是鸡,还真算不得什么。
人世间过活,要么是马户,要么是又鸟,谁能逃得过这样的命运,都是那个脏东西。只是有些人明知自己是头驴偏说是又鸟,明知自己是只鸡却说是马户,这就要不得了。而这正是人类根本的问题。
还是异史氏说得好:花面逢迎,世情如鬼。嗜痂之癖,举世一辙。小惭小好,大惭大好。若公然带须眉以游都市,其不骇而走者盖几希矣(意思是:笑面相迎者各怀鬼胎,这种荒唐怪异的嗜好,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样,逢迎他人越是恭维越能得到好处,如果用真面目去对人,说话直来直去,所有人都会避而远之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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